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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  作为天津电视台经济生活频道自办的唯一一档经济人物访谈栏目,《时代智商》选取中国经济领域中的潮头人物或典型人物,通过个体“人”的命运最大限度地呈现经济时代的瞬息起伏,以“人”的影像记录历史上今天这个时代的印记。2007年,《时代智商》栏目将在保留节目已有优势的基础上,进行更多新的探索和尝试,为观众奉献更多精彩的节目>>更多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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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期——何力(上)

  主持人:您是北京电视台的《财经联线》曾经在那边做过他们的嘉宾主持,我们也注意到了网上也有一些对您的专访和一些评论,应该讲,在这里边就产生了一个互动,就是说,由于您这样的工作,对于你的《经济观察报》的影响,也有了一些作用,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?

  何力:是,我觉得你说得很对,从我个人的体会来讲,就是说,你通过跟电视媒体的接触,跟互联网媒体的接触,跟各种各样的有思想,来自于不同专业领域的嘉宾的接触,你就会发现,你其实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。你这个学习的过程获得的一些想法啊、线索啊、念头啊,可以回去跟你的编辑记者讲,可以对你的报纸的这个工作,或者平时的这个报道也是一个互相的这种补充或者促进,所以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意义的事情。

  主持人:您除了做北京电视台嘉宾主持,您也在中央电视台的《新闻调查》,当年曾经参与过《新闻调查》的策划,然后还做了《中华工商时报》的12年的,在那里工作了12年,从普通的编辑、记者,一直做到总编辑助理,但是您最终参与了一家新的报纸的创业,不知道您这种选择是基于什么做出来的?

  何力:我经常会想这个问题,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,你会发现,其实有两种人,一种人,他们有非常明确的目标,所干的事情从受教育到工作,就朝着他这个目标不断地去前进,去发展,还有一种人,其实他的目标感并不是很强,他只是做自己开心的,喜欢做的事情,他要跟着环境一起来成长和变化。其实我是属于第二种人,最后如果能够我们称之为成功也好,或者说做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也好,以第一种人为主,但是我们也不排除有的时候,第二种人,他因为运气比较好,也能够为这个社会做一些事情。所以我觉得基本上,我是这么看待我个人的成长经历,还是随着环境的变化。我在做记者之前还做过四年的老师,那么我现在经常也跟编辑记者讲,我说我等到了50岁以后,我还要去做老师,我要去教新闻。因为我发现我们国家的新闻教育,新闻的采访、写作、报道,在一线的教学人员,虽然他们水平也都很好,也很高,但是有一线实践经验的人不多,不象国外很多很好的新闻院校的教育,都是做过《华尔街日报》总编辑去教书,做过《纽约时报》的高级记者去教书。因为我觉得新闻这个行业还是一个实践性非常强的一个行业,如果有很多做过10年20年新闻的人,最后回到学校里去做新闻教育,对新闻教育应该是个非常好的事情。

  主持人:您谈到了咱们媒体工作的实践性,那么大家都知道,在我们国家,当人们谈到媒体的时候,会说媒体也在逐渐地向市场化迈进,报纸这种媒体,首当其冲。很多门类的报纸和很多从业人员,可能就会面临一种冲击,这种冲击可能对他们是一种生死存亡这样的冲击。不知道您怎么看我们报纸,现在面临的这样的市场化问题?

  何力:我觉得,这个行业是一个很特殊的行业,这个行业有很多功能,当然其中它确实又有一些经济或者产品的属性,它还有舆论的功能和传播的功能。我们不能把报纸这个行业看成是一个简单的经济行业,也不能把报纸或者杂志看成是一个简单的商品。包括刚才你讲的这些情况,我都认为有,而且有些是因为历史原因形成的,有些是因为它自身的经营和管理,或者是它的编辑内容,不能够适应读者的需求,而面临这样的危机。所以我觉得,我个人的看法是这样的,当我们决定一套新的游戏规则的时候,或者说,当我们决定用一套新的游戏规则来去衡量什么是好的,一套新的标准来衡量什么是好的,什么是不好的的时候,要尊重历史,不能隔断。我确实认为,就是对现有的,过去历史原因形成的这种困难,或者困境,应当非常慎重地去解决,应当补偿,应该给他们很好的安排或者出路。所以我觉得一定要历史地,客观地来看新的游戏。我们过去做事情总是讲叫新人新办法,老人老办法,新进入市场者,新人,新的市场参与者一定要按照新办法,那就是竞争,优胜劣汰或者什么。但是对于历史形成的东西,要采取渐进的,稳妥的,慎重的办法去解决。总的来说,一个媒体,无论你是电视,还是广播,还是报纸,还是杂志,市场对它的评价,大概可以从四个方面去看,我们称之为,一个就是说,我们叫信息呀,因为你既然是媒体,你就得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,新闻吗,信息这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。第二一个呢,你除了提供信息,那还不够,因为信息我们有的时候打个电话也可以告诉你信息,那就不是媒体了,发个短信也可以告诉你信息,其它的信息公司也可以告诉你,所以仅有信息是不够的。第二还应该有,叫风格,或者叫特质。就是你的与他的,不同的地方究竟在哪?第三呢,就是希望你要有深度。特别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,对于传统媒体,对深度的要求越来越高了。第四呢,你还应该有趣味。因为随着时代的发展,人们的生活节奏越来越紧张,人们需要看到的是有趣的,有意思的东西。你不能那么枯燥,那么板着脸。所以我觉得,所谓适应读者,应该是从这四个方面去考虑。

  主持人:那么大家都知道,在我们国家,当人们谈到媒体的时候,人们会用一个词,就说它涉及到意识形态。既然涉及到意识形态,在某种程度上,它的创新和变革,可能会非常的困难,不知道您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。

  何力:我其实不同意这样的看法。因为变革是一个时代的客观要求,我们仔细可以回想一下,改革开放25年,最大的变革是什么?最大的变革就是我们这个国家的社会、政治和经济生活,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。那么媒体的变革和这个行业比较起来,我们是不是充分地反映了这个25年的变革?我觉得还是不是很充分。所以我们的变革还是滞后在时代的,我们社会变革的后面,我们并没有超越我们这个社会和时代的变革。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,我认为媒体的发展和变革,空间依然非常非常大,不是有限制,而是有非常非常大的空间。关键是说,你的方向是不是和国家、社会的发展方向是一致的。其实,说到意识形态,不同的国家,它的媒体,特别是主流的媒体,它一定是随着这个国家的成长和进步而不断发展变化的。这个《纽约时报》的创始人,叫奥克斯,他在一百多年前买下《纽约时报》办的时候,他就说了一句话,他就叫,美国好我才好。所以你看《纽约时报》,它其实就是随着美国的社会经济,这个不断的变化,这一百多年来不断变化的,它确实也实现了。所以《纽约时报》在任何关键的时刻,他都是跟美国政府的观点和立场是一致的,所以一个社会的主流媒体,应该跟社会的发展和进步的进程是咬合的,而不是分离的。

  主持人:我本人也看了一些资料,我就发现我们的《经济观察报》这个群体特别年轻,非常年轻,就像人们通常会讲,年轻就意味着可能流动性会更强,那么作为我们报纸,作为一个经营单位,怎么去处理这样的问题?有没有遇到过,比如说很好的,你需要的人,可能有人在挖。

  何力:我是这么看这个问题,怎么说呢,中国话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。其实一个员工,一个企业的发展过程之中,从道理上来讲需要很多很优秀的人,但是任何人,其实包括我自己,都不要以为这个企业的发展离开你就不可以。我觉得,这是两种思考问题的不同的角度。从个人来讲,要想我对企业很重要,我对这个报社很重要,但是,是不是离开了我这个报社就发展不下去了?这是个人要想的。作为组织,作为企业,作为一个单位,作为报社,要想,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留住人。其实最关键的,也是最简单的,但是我相信一定是最正确的,还是给他提供发展的空间和机会,就是让他觉得在这里有发展。那么,比如说,如果我们的一个编辑和记者,他被一个单位挖走,他要去的那个单位,任的职务或者待遇都比我们现在要好,我一般是不会反对的。我会说你去吧,因为你看你进步了,由于你在《经济观察报》工作了一段时间,结果别人有挖你,而且还给你更好的待遇,我很自豪啊,因为是跟我有关系,跟我们这个媒体有关系。但是,如果他去的那个地方,那个任职,那个待遇还不如我们这儿,这种情况一般也会很少,因为谁会因为那样去走呢,这种情况下,我会极力挽留的。我说你千万别去,你看,你去的那个地方还不如这里,你为什么要去呢?如果你去的地方工资比现在涨好多,职务又很高,那我真心为他高兴,甚至我跟我的编辑部的人会讲,我说你们有没有业余的时间,你们的业余时间可以去用来玩,可以用来锻炼身体,但是,我觉得你们业余时间也不妨去做一点兼职,我是鼓励的,我说你们的业余时间,比如说你是设计部的人,你业余的时间,如果别人觉得我们《经济观察报》的版面设计很漂亮,你业余时间人家如果请你帮别的报社或者杂志去做一些设计,我觉得你应该去呀,因为你在帮别人的过程之中,你就会发现,我原来对《经济观察报》的设计还有可以改进的,你在帮别人的过程之中你会发现,原来《经济观察报》是一个非常好的媒体,是一个非常好的组织,你就会有这样的想法。所以我觉得我们是一个无论是在对人上,还是对事上,总的来讲是一个open(开放)的,是一个开放的,这样一个系统,一个组织,一个机构。因为我还有一个观点,我就在我们报社的同事之间,我非常喜欢一个词叫,同事。我们中国人好像不大讲同事,或者说,我们喜欢把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多地希望成为朋友,所以我在我们报社内部,我说我们首先要做同事,不要做同伙,同事跟同伙有什么不同?我说,同事是有局部的共同利益,不是全部,你是男的,我是女的,你喜欢高尔夫,我喜欢网球,没关系,但是我们在做报纸的这件事情,是有共同利益的,我们的想法一样,我们的理念一样,所以我们来一起同这个事。同伙就不一样,同伙甚至要求说,你喜欢吃辣的,我也得喜欢吃辣的,要不咱不够哥们啊。但是你想一想,人和人是有多么大的不同,当你要求对方跟你什么都一样的时候,那意味着什么,那意味着非常容易产生矛盾,非常容易产生不一样。这方面一样,那方面肯定还会不一样,不一样的结果呢,就有矛盾。所以你会发现,同伙反而容易反目成仇,一旦闹崩了,更是了不得。所以我们讲,要同事的文化,不要同伙的文化。在员工内部还有一个,就是我们报社的年轻的编辑记者,他们有四种人,我把他们归类为有四种人,一类叫新闻原教质主义者,这是我给他们起的名字,一类叫新闻主义者,一类叫评论主义者,还有一类叫评论原教质主义。我这个比喻,我这个意思是说什么呢?就是有的人说,我们要做新闻,报纸必须要做新闻,其实这个话没有错,但是他们就总觉得说,用新闻就排斥了其它,就觉得我们要把新闻做好,一天到晚满脑子想的都是新闻。我说你想新闻没有错,但是你不能把新闻看成是唯一的,不能说因为有了新闻,别的就可以不要了,那你就不对了。一个报纸除了有新闻还得有副刊,还得有评论,还得有杂文呢。所以我就说,社会和生活,一个媒体一样,跟一个人一样,它是丰富多彩的。那么评论原教质,他就是说,报纸必须要重视评论,得重视声音。实际上我们发现,正确的选择应该是什么,应该是这些事物的融合,或者说整合,有机地整合在一起,才是接近事物的。我反正做这两年半的时间,因为我原来其实一直是在做编辑记者,即使是做一个总编辑助理也好,一个部门主任也好,还是以做业务工作为主,而且就管那十几个人,那么今天我们的报社全体员工加在一起已经有了两百人,编辑部这一块就有一百人,那么我的体会,或者说我的感受,其实特别简单,就是说,做领导这件事要学习,他不是天生的,谁说他天生就可以做领导,但是我觉得,我感到欣慰的是说什么呢,我这两年半,我的稿子可能写的不如从前了,我的新闻敏感可能也比原来有所下降,但是我觉得,我有一个能力在变化,就是我知道应该怎么跟员工打交道,知道怎么跟同事打交道,知道怎么跟同大家在一起来做事情。因为一个人做事情是做不完的,你也做不过来的,所以很多人说,如何学习做领导,其实学习做领导,我的体会也很简单,三条,第一条就是说,你要有业务能力,如果你没有业务能力,别人怎么会相信你呢?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,你要凭你的专业能力来赢得别人的信任。但是仅有于此,你只能做一个业务骨干,你不是领导哇。所以第二条,你做领导就要给别人,给你的员工和同事布置任务,这个很重要。我们很多人可以做到这两条,但是我认为最重要的是第三条,是什么呢,是你要帮助他们完成这些任务。因为你如果是仅有自己有能力,并且把任务布置下去了,而且你布置的这些任务,最好是你的员工他现在还不能胜任的,你通过不断地帮助他使他完成了一个他原来不能完成的任务,我觉得当领导其实就是这么三条。这样大家才能够在一起共同成长。

  主持人:其实要按照您的岗位来讲呢,您是咱们《经济观察报》的总编辑,我不知道怎么给您定位好呢?说您是一个创业者?说您是一个报人?说您是一个职业经理人?不知道您怎么看待,哪一个更准确?

  何力:我觉得毫无疑问,我是一个创业的人,而且我们是一个创业的团队。

  主持人:是股东吗?

  何力:我们不是股东。

  主持人:您不是股东?

  何力:对。我们是一群原来大家都是在做新闻的人,一起来参与报社的成长和进步,所以我们认为,我们是一个创业的团队,是个创业者,这是就我们报纸的成长而言。但是,我可能还可以说,也算一个职业经理人。当我们把报纸经营的属性剥离出来的时候,就会发现报纸它实际要做产品吗,内容是它的产品的核心,它要让读者满意,它要赢得市场。

  主持人: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,你又在做一个职业经理人做的工作。那么,你所从事的行业是报纸这个行业,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讲,可能也是个报人。

  何力:但是报人这样一个称呼,在我们这个行业里是一个很崇高的字眼。不是说我们从事这个行业,从事报纸行业就可以称之为一个报人,报人是很多人,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的一个理想。

  主持人:您看您刚才讲到自己,既是一个创业者,当然创业是站在《经济观察报》这样两年多的历史而言,又是一个经理人,因为您负有一定的管理和领导这样的职责。那么,我们不知道《经济观察报》这两年半有没有遇到过那样生和死的危机这样的事件?

  何力:对我们来讲,那种考验最严峻的应该说是来自于市场。在今天这样一个工业化越来越发达,市场细分越来越明确,这样一个经济环境中,一个企业怎么才能够成功,就是我们始终抱定一条,就是我们要有走新田忌赛马的道路,什么是新田忌赛马,就是说,我上了,我一定要坚持住,就用我的最好的马,是跟你最差的马比,因为我能够要保证赢这场比赛,至于那两场,输了都没关系,这就是现在的市场特点,就是说,你只要赢得一个市场,你就能够生存发展。我不能通吃,中国这么大,你也不可能把所有的钱都赚到自己兜里,你就是要看准了自己的那个领域,自己的那个市场。所以我学过很多年英文,《许国璋(英语)》开始过,都是一般到第一册就结束了,从15岁,大概可能更早,10岁开始学英语,一直学到40岁,《新概念》也学过,扶忠汉(《双向式英语》)也学过,《疯狂英语》也学过,从来没有一次坚持下来,每次都学一会儿就放下了,学一会儿就放下了,那么到了40岁的时候,我突然发现,我不能再学了,因为什么呢,因为就我个人而言,学英语这件事情是一个投入很多产出很小,效益不高的事情。那么,我为什么不能够把我的时间、精力和金钱放在对于我能够有更高的投入产出的行业?所以我觉得一个人,在市场中一定要想一想,你自己最擅长的,或者说你的优势是什么,所谓竞争就是差异,你要把你的差异不断地去强化、强化、强化,让别人根本就追不上你,只有这样的话你才能够在市场竞争中有你的一席之地。如果你长得特别漂亮,那你就要把这个漂亮使劲地强化。可能你长得特别难看,也是一个稀缺,因为也许哪个电影挑丑星的时候,你就被选上了。

  主持人:我们也都知道您是从《中华工商时报》总编辑助理这样的岗位到了《经济观察报》,我们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曲折的故事吗?

  何力:还是很简单就过来了,很简单,因为说到简单,我就觉得这个事情就是一个水到渠成的故事,或者说就是一个水到渠成的一个结果。我在《中华工商时报》工作了12年,应该说很长,我看过一个资料,香港的媒体,一个记者在一个媒体平均地服务时间只有3年,中国的一个调查就是一个记者在一个媒体平均服务的年限是10年,我已经超过了这个平均数了。

  主持人:过去在计划经济条件下,可能要在一个单位工作一辈子,应该终老一生了。您这是用了过去12年的积淀,当然我说是在报社从业的经历,不包括您的教育和思想这样的一个熏陶,那么,用您的话讲叫水到渠成地到了《经济观察报》做总编辑,您现在在这个总编辑的位置上,我不知道您对《经济观察报》,在您任内,你对它有一个目标和计划吗?

  何力:报纸的目标和计划,应该说非常明确,就是要让它不断地,我们叫规模化,或者叫成长。因为相对而言,我觉得中国的新闻这个行业,竞争还不是十分地激烈,虽然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看到各种各样地竞争,都市报,经济类的媒体,包括电视,有竞争,但是我觉得跟家电,甚至跟房地产,跟汽车,跟我们国家的很多行业比较起来,媒体这个行业的竞争还不够充分。所以我觉得,在这样一个领域里,不断地扩张,在一个竞争不充分的领域里不断地成长,是非常重要的一条。我过去一直就想,就是思想,或者说是我们对事物的很多认识和分析,这样的产品,究竟值不值钱,这样的东西市场究竟需不需要?我过去很困惑,而且在工商时报的这些年中,来自于市场的反应,好像总觉得这个东西一太严肃就卖不动了,非得是比较花里胡哨的东西,特别是报纸,市场上才能够接受。但是我就始终冥冥之中总觉得,我觉得严肃也是有人要的,既然轻松是有人要的,有人喜欢的,那难道严肃就没有人喜欢吗?就相当于说,既然通俗是有人喜欢的,那我想高雅也是有人喜欢的。可能只是人多和人少的问题,但是不能说它没有市场。所以我就认为严肃的,有思想的,分析性的这样的报纸,或者这样的新闻,这样的内容,一定是有读者,有市场的。所以当我听说有一些人,我们要在一起来做这样一张观察的报纸,思考的报纸《经济观察报》,所以我就觉得,跟我这些年来,其实所想的是很吻合的。那么事实上大家在一起工作的这两年多的时间也证明了这一点,就是换句话说,我们用我们的努力,当然也有资金的支持,最终实现了说严肃的东西是有市场的。

来源: 天津电视台  2003-11-19 11:29 编辑: 孟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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