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:顾阿姨理解吗?
顾家英:我理解,我对郝教授的说法,说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签协议。对于您这种作为我们老年人观念应该向您这样考虑,要有一个自立的精神。不要光依赖于子女,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子女,我自身的感觉,比方上节假日,逢年过节的时候,我女儿他爱人不是独生,可是也要小儿子和小儿媳妇,我呢,又就这么一个女儿,逢年过节,又要到我这儿来,结婚这几年特别别扭。有一次她婆婆说,给你妈买一袋冷冻水饺搁那儿不就行了吗?就说过年大年三十,我特别难过。我都掉眼泪,我说就值一顿冷冻水饺吗?三十是合家团圆的时候啊。
主持人:您说,一对年轻的夫妇,两边老人也会有互相吃醋的时候。
顾家英:他婆婆就是这样生气,就在去年,是我主动的,我到我们门口的一个饭店,定了一桌,把她公婆还有我、我们三十都在一起过的。今年八月十五又是这样过的。这样就解决她公婆也要儿媳妇,我也要女儿的尴尬。真的一可以说是个尴尬,是很难处理,
主持人:您刚才提到的对自己也是一个挑战,那您有没有具体的想法,镇定要面对这一天,需要自己照顾自己了,怎么办,采用什么方式呢?我觉得过几年大家子女不在身边了,就要去养老院,您有这个打算吗?
郝麦收:没有老,我在60岁以后怎么办,我向来两去结果更喜欢还是在家里养老,没有到养老院的意思。
主持人:因为提到养老院的时候有一个数字说,我国住在各种养老设施中的老人一共才不足100万,不到老年人总数的1%,在各地的养老设施中最好的入主率只有30%,这个数字可能离需求还是很远很远的。
顾家英:一个是传统观念,另外一个就是现在的养老机构都不太完善。
郝麦收:天津的情况,137万老人,有140多个老年公寓吧,养老院民办占90%,收住的也就是10000多人,12000个床位,收入万把人,咱们天津入住率高80%多,60%入住率,天津还是比较好个。但是跟12000人和137万人不成比例,不到1%,0.8%的入住率,也就是说老人住敬老院,国外很高,是3%,5%8,最高的8%,也不算高,它比咱们高多了。看来今后住养老院我的想法不太符合咱们的心理。
主持人:小刁听了这样以后不会送父母的送去养老院呢?
刁科雄:从来没有打算把父母送到养老院去,我觉得父母老了以后对子女的依赖和精神依赖和物质依赖,孝敬父母也精神孝敬和物质孝敬,所以我想,这时候我想他更需要子女给他精神孝敬,这时候她们你把父母送到养老院去,可能在某些方面,在物质上没有减轻多少负担,就是花了钱做了不好的事情,父母老了之后,最想还是在自己的子女身边,因为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没法儿更改,也没有必要更改,对于我们来说,既然声带这样的年代,就要面对这样的四个老人,这种压力不仅是物质上的压力,精神上的压力也是很大的。很简单的一个问题,我如果他们不在身边,我过节要打四个电话,我对父亲说的话,跟母亲说的话还不一样,对她父母和对我父母说的话还不一样,所以说这种……
主持人:所以的事情都要乘四。
刁科雄:这种事情的精神压力是四倍,,这种时候如果双方父母,吃醋的问题,如何协调,还要协调跟自己妻子相互对父母孝敬吃醋的问题。
主持人:总之是问题多多了。我知道天津出现的社会养老的方式,叫居家养老,具体怎么回事,我们广告之后回来接着聊。
主持人:刚才看了一个短片,二位有什么感想,这种居家养老的方式好吗?
顾家英:我觉得居家养老比去养老院养老好一些。因为这样它既不脱离家庭,接受社会的帮助,特别是社区,给他一些医疗上、生活上其精神上的一些照顾和慰籍,这样作为老年人来说是乐意接受我个深是希望这样做。
刁科雄:我觉得居家养老的方式好一点,因为如果说等父母老的时候,送父母去养老院,说实话改变他们的生活环境,这时候不只是是思想方式的转变,连生活方式都要改变,认为改变生活方式的话,他们接受起来也很难,
主持人:养老的方式越来越多元了。除了举居家养老,好象还有一个叫社家养老,是怎么回事?
郝麦收:我提出一年多了,我感觉机构养老是一端,居家养老是一端。在机构养老,我认为他是照料这些不能自理的老人就非常有优势;居家养老有一个问题,居家养老没有跟社会化结合在一起。我提出一个社家养老,把社区放在前头。什么特点呢?第一特点是以家庭为中心,以社区为依托,送服务到门,老人不出门,就得到了专业化的护理和照料。现在有没有照料请保姆,但是保姆有一个问题,一个保姆刚去的时候挺热心,过一两个月,就松懈,而且老人对保姆也有意见,经常换保姆,
主持人:有一个电视剧《田教授家的38个保姆》……
郝麦收:经常换保姆,我们能不能推动社区里头办的社家养老院,培养成为养老护理员精心照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