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越来越热,晚上出来遛弯儿的人是越来越多了。在河西区的银河广场,现在就自发形成了这么一个热闹的“夜市儿”,我们先一起去看看。
(采访)市民:喜欢,累了一天了,到这来娱乐娱乐,轻松一下。
(采访)市民:我觉得这个夜市挺好,丰富了老百姓的业余生活,(经常到这来?)我住在这门口,经常到这儿来。
(采访)市民:我健完身,顺便买点东西。
(采访)市民:天津找不着这样大的夜市儿吧,有一个感觉挺好。
(采访)市民:我觉得挺好玩的,没觉得乱,可以跳舞又可以吃点东西,没有问题,我真的希望天津能多点这样的地方,大家能逛一逛。
现在每天晚上,银河广场就会自动化分出几个区域,健身区、娱乐休闲区、小吃区,还有小商品零售区,可以说是一应俱全,而这完全是自发形成的。
(采访)摊主:以前在展览馆,看着人多,就过来了。
(采访)摊主:到这来,不管是玩的还是买东西的,都是老百姓嘛,都是低消费的。
(采访)摊主:这东西便宜,所以没事就来看看。
(采访)摊主:去年管理过,这儿就没人了,卖东西的人多了,人不才多了嘛,要不谁往这来。
(采访)摊主:一边工作,一边摆摊,一个是工作经验少,社会经验也少,就是想找一下不足。
(采访)社会学研究员郝麦收:它是个创业者的大练场,市民的大操场,消费的大磁场 ~~
虽然功能不少市场反映也不错,但记者在调查中发现,银河广场的“夜市儿”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,这也造成了秩序的混乱。
(采访)摊主:下午一两点就得来占地方,晚了就没地方了。
(采访)摊主:就是希望有一个摊位才好了。
(采访)摊主:打节前就说要管理,天天摆也是提心吊胆的。
(采访)摊主:弄个地方,我们乐意交钱,钱不就稳当了嘛,现在这样也太乱,这样也不行。
(采访)摊主:你归一个地方管,交钱我们愿意,这不就是资金流动的场所了嘛。
(采访)市民:规范化、标准化,搞出咱们的特点,银河广场在咱们天津市知名度挺高的。
(采访)市民:加强一下这儿的卫生管理和监管就更好了。
(电话采访)银河公园管理办公室相关负责人:摆摊、卖东西,还有小吃,按说都是与当初的规定相抵触的,但摊贩的管理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权限范围,我们只管养护,原本说建立一个银河广场执法总队,没建起来。
严格来讲,银河广场的“夜市儿”是违规的,但供需双方有需求也是实际情况,这些“地摊”式的夜市儿几度被查,又几度形成。而与自发式夜市的火爆相比,一心想走“夜市标准化”路线的古文化街,效果却不尽人意。
下午六点,记者来到了古文化街,上百家商铺几乎都已经关门歇业,即使剩下零星的商铺也是在整理货品,准备闭店。
(采访)店主:六点就准时关门,(没有人吗?) 是的,你看现在就没有人。
(采访)店主:不是商家不乐意开门,而是没有人了,在这开着门也白费电,没人。
店主告诉我们,这两年古文化街的夜市儿都会在7、8月份开张,每年都有一个相应的主题,还有举办一些演出活动,但是就是带不起来人气儿。
(采访)市民:有夜市也不太火,老百姓就是看看热闹,不会消费。
(采访)店主:文化街在这方面做了很大的努力,希望能留住人,希望晚上也能繁荣起来,可是不知什么原因。
(电话采访)古文化街管理办公室经营部工作人员:今年刚出草案,我们每年投入都很大,投入回收不了,还在培育,咬牙一年一年还在做,各方面很支持,但成效慢收益少,尽管是一条街,但定的主题大,不好驾驭。
每年都有新主题,每年都搞新策划,费尽心力的经营仍然难受“垂青”,难道真的是活动主题不好驾驭吗?
(采访)店主:(现在哪有居民区?)没有,它不像原来就这一趟街,红红火火,现在从这头能看见那头,哪有人呢。
(采访)市民:老住户太少,这边红桥区这人太少,都拆了。陆续新建的海河大道,这面还都没起来,等于就没人。
大家都愿意在离家门口儿不远的地方逛街遛弯,这也是夜市儿自诞生就存在的一种“贴近性”。然而,古文化街的夜市儿正因为周围没有居民区而缺乏这种特性。那么,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呢?
(采访)市民:东西比较贵,没有新的东西,都是老东西,特色的东西太少。
(采访)店主:像杨柳青年画、泥人张都是旅游纪念品,天津人一般不需要,没事谁买年画挂在家里,过去一张3块,现在手绘的年画一二百一个刺绣七八千,不可能晚上遛的时候买个刺绣走。
一方面,管理人员希望招揽人气,把古文化街的夜市儿打造成大众化的消费场所,而另一方面,销售产品因为价格较高、定位不明导致无人问津。这也成为了很多夜市客源少的重要原因。
(采访)社会学研究员郝麦收:定位不鲜明,缺乏特色~~
其实,这就跟人的性格一样,只有个性鲜明的人才会让人印象深刻,夜市的经营也是如此。像南开区的上谷商业街、河西区的酒吧街、和平区的辽宁路小吃街,都因为有自己明确的消费人群定位,特色鲜明而在夜间消费市场占得一席。所以说夜市并非就等于地摊经济,更关键的还是要找准定位,形成鲜明的特色,一提到某种消费一下子就能想到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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