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第二十三集)
岳大头告知窦天宝,小四认识左大年胡同一个街坊,听说他儿子回来了,但是左大年人死了。窦天宝二话不说立刻带人前去吊孝。左小年与宋俊杰呆立在左家院内,两人都没有钱,正在为难怎么发送,窦天宝带九岁红、岳大头走了进来。相互作了自我介绍,左小年也是说相声的。窦天宝等进屋,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左大年。窦天宝跪倒,左小年陪跪。窦天宝磕四个头,左小年陪磕。宋俊杰扶窦天宝起身,告知实在无钱发送。窦天宝叹了口气,掏出一叠钱递给左小年。左小年心头愧疚,自己爹爹连媳妇、儿子都能卖,他知道这事准是自己爹爹不对。窦天宝说死者为大,过往种种都不必再提了,先好好将人发送了。左小年激动的给窦天宝跪下,窦天宝急跪相搀。窦天宝告诉左小年,以后在北平有什么事,只管来找他。左小年万分感激。梁宅里,花九宝继续和梁大元研究怎么样组班,都还要花什么钱。小笔去发了请帖,约大伙来捧场,梁大元的相声。梁大元很高兴,积极的准本着自己的相声专场。
左大年死了,杨全志,齐连光毫不关心,只是对没能整倒窦天宝依然耿耿于怀。杨全志提议写匿名信。齐连光立刻赞同。第二天,梁宅搭起了小舞台,宾客纷至,梁大元宣布正式成立元宝社,由花九宝挑班。花九宝先唱了一段梅花大鼓《鸿雁捎书》。古多多走进天宝楼,大呼别演了别演了。观众不解,台上停下来,岳大头忙问为什么。古多多取出一封匿名信,说道有人举报你们说相声低级下流,乱社会败风气,人家很气愤,认为你们说的是痞子相声,停演吧。现场哗然,岳大头很焦急。窦天宝从后台走出来,想看看信。愣三从后台走出了,古多多转身就跑去。
一曲终了,梁大元和小笔上场,两人要说段梁大元赞美鱼香肉丝的那段相声。两人还没说到一半呢,观众已经走了一大半了。待到这个段子说完了,台下观众已经起身全部走净。花九宝听完整个相声,说饿了,想吃鱼香肉丝。窦天宝分析信不会是观众写的,因为观众不爱看,大不了就不来了,犯不上写信,又诬陷的。窦天宝猜测这封信可能出自同行之手。窦天宝决定亲自去股里说明情况。股长走在街上被骗,不小心摔了。恰好窝囊从此经过,忙将股长扶起。窝囊见股长崴了脚,于是决定送股长一程。股长来到特营股办公室,正好窦天宝刚和古多多吵完架。股长问窦天宝有什么事,窦天宝将有人写匿名信导致园子停演的事说了一遍。股长非常爽快的说,没事,演您的,我兜着。
左小年,宋俊杰在天宝楼外等待窦天宝,想要在天宝社搭班。左小年觉得不好意思,宋俊杰告诉他只管放心,窦天宝是红脸汉子,一说准成,北平城相声场子哪也别去,就搭天宝社,准成。窦天宝与窝囊走来,请宋俊杰和左小年进屋来说话。窦天宝、左小年、宋俊杰三人对坐。宋俊杰说明来意,左小年说只求窦天宝不记恨他爹就知足了,在这干不为求财,一是练能耐,二是赎罪,当初……窦天宝急忙拦住后面的话,说道,兄弟言重了,看的起哥哥就在这干,甭管好坏,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。天宝楼包厢内坐着伴月楼的头牌罗月和她贴身的丫鬟小梅。罗月边看演出,边不住的问怎么还没有窦天宝。窦天宝、彭忠海上场了,掌声雷动,二人作揖。花九宝对梁大元说还得七万块钱,不给就生气。梁大元连忙说给,心里隐隐觉得自己有点像当年的窦天宝。窦天宝、彭忠海二人今天表演《白事会》。罗月看的极兴奋,不住叫好,摘下钻戒用手绢包好欠身将手绢扔上台。台下一片哗然。窦天宝脚下是罗月扔来的手绢包,抬头望去,罗月含情脉脉。窦天宝未理睬,继续说下去。晚上,窦天宝、九岁红、彭忠海、窝囊聚在一处,彭忠海打开手绢包,钻戒烁烁放光。窦天宝吩咐明儿让岳大头把这戒指卖了,把钱给大伙分了。彭忠海不解。窦天宝颇为得意的说,我当年捧角儿这事干多了,我扔的比这个大,这都是另有想法,别找事。小笔找何人乐帮日本必土株式会社的老板江一太郎贩卖华工。何人乐见财心动,答应了下来。小笔出主意,让何人乐上天宝楼去试试,窦天宝那生人多。何人乐果然来到天宝楼的后台搜寻目标,选中了新来的宋俊杰。窦天宝、彭忠海正在说相声,一封大洋从空而降,扔在窦天宝脚下。观众哗然,窦天宝未理睬继续表演。罗月见窦天宝始终不抬头,心里对他越发的感兴趣。
九岁红一边吃饭一边吃醋,叮嘱窦天宝不许对包厢里扔银元的那个女人动心。窝囊引梁大元走进屋来。梁大元正好没吃饭,窦天宝提议喝两杯。窦天宝、梁大元对坐饮酒,梁大元再次提起他写的相声。窦天宝忍不住打击他,你听一百年你也是听相声的,说相声的还有好些人闹不明白呐,你一个外行懂什么,你研究相声跟我研究飞机是一个道理,你不说相声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。梁大元出来找窦天宝,却不知家里面,小笔正和花九宝在算帐呢。两人准备骗光梁大元的家产之后一起远走高飞。小笔打算这几天就安排,找个节骨眼送花九宝先走,自己看看事态发展,再去找花九宝。小梅替罗月送信邀请窦天宝。窦天宝看都没看一眼,进后台就把信给扔了。何人乐要把宋俊杰当华工卖走,却没想到自己反被宋俊杰卖给了日本人。
(第二十四集)
窦天宝失约没来,罗月满面怒颜,一来恼恨自己的魅力居然迷不住窦天宝,二来气不过一个说相声的居然有这么大架子。小梅不住相劝。罗月让小梅再去找窦天宝,明着跟他说,自己喜欢他,只要他认头,怎么都成。窦天宝、二娘们、宋俊杰、万小泉四人正在后台在聊天,岳大头撩帘进屋,说有人找窦天宝。窦天宝起身随岳大头向外走,边走边问是谁找他。岳大头说是一个女的,叫大俊。窦天宝吃惊不小,悄悄走向大门,向外偷看,果然见大俊带四个家丁在门外等待。窦天宝立刻嘱咐岳大头别出生,让他去请二娘们。二娘们来了,窦天宝趴在二娘们耳边低语,二娘们一怔,点头说试试,向门外走去。二娘们顺着大俊的脾气说,大俊对他颇有好感。二娘们说园子里正扫地,挺脏的,要请大俊上旁边的茶馆歇歇,自己陪大俊聊会天,连等着窦天宝。二娘们与大俊在茶馆对坐,二娘们讲笑话给大俊听,两人聊的十分高兴。
窦天宝撩帘走进后台,说这算踏实了。万小泉不明就里,忙问什么事。窦天宝说来个女的找我,让二娘们带去聊天了。宋俊杰一旁说赶明再有这事,让照顾照顾他。岳大头再次走进,说又来个女的找窦天宝,说上回给送过信。窦天宝立刻派宋俊杰出马应对。万小泉玩笑说,再来一个就该他了。来的是小梅,宋俊杰走出对她说窦天宝不在,小梅转身就走。梁大元与花九宝对坐饮酒,花九宝说自己当初学艺时一共是十个姐妹,要是把这十朵花凑在一块,甭说北平,全国也得说头钩。梁大元立刻表示应该去请。花九宝却说有在天津的有在东北的有在上海的,不好请。梁大元愿意出大价钱。可是花九宝说必须得自己亲自去请。梁大元满口答应。
天色渐晚,见窦天宝还没有回来,大俊说要先回去,明天再来,要是窦天宝还不在就找二娘们说笑话来。窦天宝一个人在天宝楼后台写东西,岳大头走进,托着一块金表,说是一个小伙计奉命送来的。窦天宝接过表看看,问奉的谁的命。岳大头说是伴月楼的罗月姑娘,扔戒指、扔钱都是她。窦天宝说不要,可是送东西的人已经走了,于是顺手把金表放在桌上,打算改天送回去。窦天宝随岳大头去调整二楼包间。宋俊杰走进后台,发现了金表,左右无人,将金表揣入兜中。窦天宝走进来,正发现宋俊杰偷表,宋俊杰一紧张,金表落地。宋俊杰跪下央求,正巧万小泉进门,窦天宝嘴里说这没摔着把,就把宋俊杰搀起来。梁大元家,小笔正指挥众人收拾东西装箱,满面得意。天一亮,梁大元送花九宝起身,洒泪分别。窦天宝趴在桌子上睡觉,梁大元走进来,小笔在后面跟着。梁大元非要和小笔说段相声给窦天宝听。说完了相声,梁大元、小笔又要拉着窦天宝去喝酒。窦天宝说不去,被两人架着就离开了。三人才走,二娘们与大俊在天宝楼门口相遇,两人继续找地方聊天。大俊说给二娘们带了胖大海。
窦天宝、梁大元、孙小笔三人来到伴月楼喝酒,小梅经过,发现了窦天宝,急忙罗月禀报。窦天宝才坐下,就要走,梁大元一劲儿拉着。小梅扶罗月走进来,窦天宝满口拒绝,仍要离开。旁边有客人说愿意出大洋一百与罗月姑娘共度良宵,接着就有人加价出二百,叫价声此起彼伏。罗月却说如果窦天宝愿意,她情愿倒赔千元,以身就之。窦天宝再次拒绝,起身告辞。罗月仇恨的望着窦天宝离去的背影。窦天宝急匆匆来到巷口,正看到生气的九岁红。窦天宝只得回天宝楼睡觉。窦天宝一进天宝楼,小四告知有人找他,进门一看,居然是小白蛇。原来小白蛇去了趟济南,回到天津时窦天宝等人已经离开了,后来看了报纸才来北平找他。窦天宝吩咐小四拼桌子,他要在天宝楼睡觉。小白蛇让多拼两张。小四诧异,窦天宝忙说各睡各的,小四答应一声,拼桌子去了。早上,窦天宝醒来,发现小白蛇睡在旁边,大吃一惊,问她怎么过来了。小白蛇说冷。九岁红这时走了进来,看到这一幕,转身向外跑去。窦天宝跳下桌,披衣追去。小梅又来找窦天宝,偏巧后台就宋俊杰在,他怀恨窦天宝发现他偷表,于是假冒窦天宝之名写了封信让小梅带给罗月。罗月看到信后勃然大怒。窦天宝与窝囊四处找也找不到九岁红,正在着急,二娘们跑来,说他实在没辙了,让窦天宝好歹见大俊一面吧。三人来到茶馆,见到大俊。窦天宝承认自己对不起大俊,但是窦天宝和大俊两人实在是不合适。大俊自言已经想开了,只要有合适的人选,扔了窦天宝也不是不行。窦天宝听了很高兴。大俊直言看上二娘们了。窦天宝立刻拍板同意。二娘们犹豫,说没考虑好,窦天宝和窝囊都劝他同意。二娘们有些羞涩的说这两天到是也挺聊得来的。这边的事摆平了,窦天宝起身继续寻找九岁红。罗月正在生气,妈妈进来哭说直隶督办看上她了,想让她去做姨太太,扔下五千大洋非要带她走。罗月正在气头上,二话不说就答应了。直隶督办当即迎娶。新婚之夜,罗月对直隶督办于大头哭诉窦天宝曾经欺负自己。九岁红在一个酒馆喝得大醉,伏案而泣。街道上,一队士兵和警察跑来,抓住了仍在寻找九岁红的窦天宝。
(第二十五集)
九岁红大醉而归,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,脸上挂着泪痕。窝囊带众人四处找寻九岁红,小四气喘吁吁的跑来找到窝囊,告诉他窦天宝让军警督察处抓走了。窝囊忙带众人往回报。小笔与花九宝通了电话,约定在有十天八天就脱身去上海和她会合。彭忠海、二娘们在天宝楼说事,小白蛇拿着一件长衫走进问窦天宝哪去了。两人告知窦天宝被军警督察处抓走了,而且谁都不知道因为什么。屋中众人焦急的议论。小白蛇呆呆的坐下。
一队士兵将窦天宝关入铁笼,窦天宝问为什么抓他,副官让他问督办去。副官等人走净,监狱中无人。窦天宝叹着气,慢慢坐下,四下打量,冷气森森。窦天宝抱紧肩,轻声唱道“东山墙已到,街前鼠儿嚎,夜风透骨冷,荒草齐胸高……”九岁红依然熟睡未醒,窦小宝,郝大个立于床头焦急的等待。九岁红醒来见二人一怔,两人支支吾吾将窦天宝被抓的事说了。九岁红听了万分着急与小宝、大个一起出去找窝囊,正这时窝囊带这没溜回来了,众人急忙回家商议。宋俊杰与小笔对坐,小笔扔给他十块大洋,告诉他再找五十个人。
窦天宝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,众人齐想办法。窝囊说彭忠海一早就出去托朋友问了,估计一会儿能有消息。没溜也说想想谁能和军警督察处说上话。正商议着,万小泉扶着左小年走进来,左小年头上有伤。原来左小年去军警督察处询问窦天宝的事,几句话没说好,让他们给打了。九岁红十分感激。左小年说这是应该的,也告诉告诉大伙,说相声也是有义气的。众人夸左小年是好样的。岳大头来到特营股办公室,找到股长请他帮忙托托人。股长委婉的说自己真插不上手,军警督察处是大衙门,不过他答应找朋友问问,成不成都别怪他。杨全志、齐连光二人跑遍北平所有的书场,都不肯接他们。二人知道北平混不下去了,回保定却连车钱都没有。两人于是商量着卖艺,连蒙带骗也许能赚点钱。两人于是开始在街头卖艺,单掌开碑,大刀剁腹,不但没骗到钱,而且弄得浑身是伤。彭忠海费了好大劲,才找了一个在军警督察处做事的人问了问窦天宝的事。谁也不知道窦天宝因为什么被抓,就知道是督办直接批下来的,到底什么罪名也不知道。窦天宝呆坐在监狱的草垫上,一阵脚步声过后,罗月出现在铁笼外。罗月直言窦天宝就是因为自己才进的监狱。窦天宝不解,无怨无仇,罗月为什么要害自己。罗月坦言自小流落风尘,看惯了公子王孙达官显贵,可突然间被一个江湖艺人迷住了,欣赏窦天宝的才华,钦佩窦天宝的机敏,看了一些报纸,更加尊重他的为人。罗月本没什么痴心妄想,无非想与窦天宝亲热亲热罢了,可窦天宝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她,所以罗月作了直隶督办八姨太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整治一下窦天宝。罗月也不打他,也不杀他,当初自己情愿倒赔千元,以身就之,被窦天宝拒绝,今日要窦天宝拿一万大洋来赎他的自由身。天宝楼内,众人急忙商议凑钱的事。一万块不是小数目,一时间如何凑得出。宋俊杰来向小笔交差,只找到四十九个人。小笔说没关系,让他下午一点带上人去永定门外。宋俊杰欢天喜地离去。小笔微笑着注视门外,自言自语,加上你不正好五十么。
九岁红将几件首饰放在窝囊面前,让窝囊卖了,能凑点是点。大俊和二娘们来到茶馆,大俊掏出一堆钱放在桌上,二娘们夸大俊有情有义。窦小宝、郝大个、杨小仁、庞小狗、王小汪、刘小站几个人也纷纷凑钱。李天真、岳大头、小四、愣三也在凑钱。彭忠海和万小泉也倾尽所有来救窦天宝。没溜也没闲着。八仙过海,各显其能。众人齐聚天宝楼内,桌上堆满一堆钱。窝囊清点了钱数,三千七,差得太远了。小白蛇提一口大箱子走进来,将箱子放在桌上打开,箱中全是钞票。众人惊呆无语。小白蛇有话要单独和九岁红说。小白蛇告诉九岁红,她把自己以一万块钱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福建客商,车就在门外,马上就得跟人走了,只可惜连最后见窦天宝一面都没有机会了。九岁红抱住小白蛇大哭,小白蛇泪如雨下,与九岁红相视而泣。小白蛇说让九岁红告诉窦天宝,有一个女孩,人不干净,但心是干净的,远在千里之外,也愿祝福他。梁大元接到电话,老爷子阵亡了,大哭。小笔主动说要去搬请老爷子尸首回京,其实是去和花九宝会合,早就偷偷将梁大元家的房产都一并变卖了。九岁红等人带着钱终于赎出窦天宝,众人皆颇感慨,簇拥上前,一同回家。窦天宝斜倚在床上,九岁红递毛巾给窦天宝擦脸。两人聊起小白蛇,窦天宝第一次觉的从心底对不起一个人,当年有人卖身救梆子子名角儿魏连升,有人卖身救子小杨月楼,窦天宝都认为是后人杜撰,今天才知道,痴心烈女是有的。窦天宝难过,连对她说句谢谢和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希望老天有眼,保佑她无灾无病。窦天宝与九岁红在街上看到杨全志、齐连光衣衫破旧唱着数来宝走来。窦天宝让九岁红给他们点钱。九岁红说他们这是报应,窦天宝说没有死的罪过。九岁红点头,走上前将钱放在二人面前,走回,拉着窦天宝向前走。郝大个追来,说梁大元要找窦天宝。梁大元在不停的哭泣,窦天宝好言相劝。窦天宝明白自己的故事梁大元又重复了一遍,不同的是,他身边没有一个窝囊。窦天宝让梁大元留在天宝社,有自己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。过年了,窦天宝、九岁红均换上新衣。两人来到园子,看到处处张灯结彩、喜气洋洋。窦天宝,九岁红走进来,所有人都在,众人互相抱拳,共和新喜。二娘们与大俊身着新衣,众人不住大笑。启芸来找窦天宝,告诉他包华家里不同意她和彭忠海来往,上个约已经送她去英国读书了。自己也马上要去法国留学,临行前特意来看看他。两人彼此祝福,淡淡分别。回到天宝楼内,众人和面包饺子,场面极热烈。梁大元提出要和窦天宝合个影,窦天宝梁大元上台摆造型。除夕夜,鞭炮齐鸣,烟花闪烁,窦天宝率所有人仰望夜空,烟火飞扬,映照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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