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第二十一集]
丸子感到自己不被信任,向土肥原诉苦。土肥原告诉她,不要过问得过多。
丸子召来黎世昌,询问曾经派侦缉队寻人的事情,并且直接告诉黎世昌,要寻的人,就是三岛的妹妹雅枝子。黎世昌大惊。
黎世昌回到警局就把许马召到办公室,说要找的人是雅枝子。许马说这明摆着是要让黎世昌当替罪羊。黎世昌打定主意,接着对付。
新电台开始启用,与游击队的联系恢复了,许马让报务员小海发电,向已经当了游击队队长的康力致意。
许马告诉赵依娜,他要出去一些日子,把佐藤云子的问题解决掉。
许马准备带刘春出去找雅枝子的下落,佐藤云子竭力要求同去。许马表面上坚决不同意。许马越是不同意,佐藤云子越是要去。
秀子打扫书房,打扫到神龛的时候,忽然格外注意。三岛走进,让秀子离开。秀子走后,三岛按动机关,神龛移位,下面竟有一个暗箱。
佐藤云子催问许马出发时间,许马让步,但坚持带上刘春。
丸子向佐藤云子询问假宪兵事件的细节,佐藤云子说不到三句话,话题就说到许马身上,眼中立刻爱意朦胧。丸子严肃地提醒佐藤云子,不能在这种时候对警局的探子动心。佐藤云子却说她爱上她的救命恩人并无大错。丸子质问为何带不明身份的人去特高课的据点,佐藤云子回忆了当时的情况,丸子立感她描述的人与赵依娜十分相像。
丸子出现在三岛公馆里,对赵依娜进行盘问。赵依娜的回答天衣无缝。三岛及时赶到,制止了丸子。丸子忿忿而出。
许马吩咐小海给游击队康力发报,告诉大家,自己要出去一趟。
丸子赶到警局,要让佐藤云子到三岛公馆去辩认赵依娜,黎世昌告诉她,佐藤云子执意跟许马去出外勤,已经出发了。丸子命令追回许马和佐藤云子,黎世昌让丸子自己试试。丸子立刻明白,一次破获大案的机会,从自己眼前失去了。
许马和佐藤云子带着刘春进了山,按原定的行动计划,直奔目的地。
黎世昌命令警局值班员,所有跟许马他们有关的消息一律封锁。
李茹萍突然要去重庆,临行前嘱咐丸子盯住赵依娜。
丸子直面三岛,告诉三岛在李茹萍走后,对公馆里的一切都要多加小心。三岛告诉丸子,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,他不希望特高课再派什么人到公馆里来。
许马三人留宿山间小客栈,佐藤云子坚持要许马住进自己的房间,许马大惊,好说歹说,才把佐藤云子劝出了自己和刘春的房间。
夜深人静,十几个游击队员悄悄包围了小客栈,按住了许马和刘春。
康力出现,向许马刘春表示感谢,说他们此来,是为了迎接佐藤云子同志归队。刘春听了,瞠目如灯。康力请二人回去转告丸子并黎世昌,感谢他们对佐藤云子给予的那么多帮助。
许马突然挣扎起来,被人一掌击昏。刘春不及反应,自己也挨了一下,顿时失去知觉。这时许马的眼睛睁开了,向康力表示感谢。
[第二十二集]
刘春醒来,发现自己和许马被分别捆在两棵大树上。刘春说万万想不到,佐藤云子居然是共党的人。许马却让他赶紧磨身上的绳子,逃命要紧。
许马刘春回到警局,刘春学舌,复述康力的话。丸子听说佐藤云子被共产党游击队接走,大惊失色。
丸子向土肥原报告佐藤云子的下落,土肥原顿时失态,立感蒙受奇耻大辱。他命令丸子严审许马和刘春,宁肯嫁祸二人,也要洗刷这次耻辱。
许马刘春被带进特高课审讯室,丸子大有欲加之罪的意思。许马沉着冷静,说丸子是想灭口,是在我们帮了游击队一个大忙之后,又帮了游击队一个更大的忙吗。一席话出口,说得丸子哑口无言。
基地长官柳田走进特高课,对丸子治下的北平特高课毫无建树大加讥讽。柳田让丸子转告土肥原,如果他们继续这样无能,他就会请求最高长官,由他来取代特高课,完成特高课无力完成的事情。
周海生仍在严密监视郭忠杰,再次发现了松井的行踪。而特高课派出的日谍也看到了同一情况。
土肥原也遭到了柳田的质问,他命令丸子,把三岛调到基地里去,让脾气不好的柳田来约束三岛。
丸子来到三岛公馆向三岛传达了土肥原的命令,调三岛进基地,由李茹萍继续教良子。三岛坚持留下赵依娜,否则就不执行这项命令。丸子打电话给土肥原请示,土肥原只好让步,命令赵和李都留下。
三岛打点行装,请赵依娜到书房。他告诉赵依娜,他最终选择了正义,向她交待了以后的事情,包括机密文件的去处,万一遇到危机情况如何通过秘密通道逃离公馆,等等。赵依娜深受感动。她知道三岛此去凶多吉少,二人依依告别。
赵依娜向组织上汇报了敌人的新动向,经过分析,她认为鬼子下一步是要逼着中国人作人工布洒器的使用者,以避免出现两败俱伤的局面。大家的思路一下清晰了,联系到之前松井与三十九军之间发生的事情,分析出鬼子的行动目标,是企图策反这支部队,让他们作1855计划的具体执行者。三十九军军长孙成,在大家眼里突现了。
土肥原问丸子下一步的打算,丸子说策反孙成之事,还没想好从何入手。土肥原告诉她,孙成其人既是孝子,又是慈父。丸子茅塞顿开。
丸子把黎世昌召到特高课,命令他立即启用宾归客栈,派出特别勤务。黎世昌追问什么人能享受特别勤务,丸子告诉他,要侦缉队严密看管好的人,是三十九军军长孙成的母亲和女儿。
黎世昌告诉许马客栈特勤的内容,把此事派给了许马。
许马立即向组织上汇报,众人形成决议,创造机会接近这一老一小,让她们知道自己眼前的处境,为粉碎敌人的策反阴谋打开一个突破口。
松井与郭忠杰秘密会见,对双方想达到的目的心照不宣。
松井出了饭店,两拨跟踪者分别跟上。
周海生发现与郭忠杰秘密会面的人与松井十分相像。沈啸飞细问刺杀松井当天的细节,怀疑被杀的人不是松井本人。
[第二十三集]
丸子接到了日谍的报告,急急来见土肥原。丸子报告说派出的日谍发现,在郭忠杰下榻的饭店进出的人非常像死去的松井,准备亲自前去辨认。土肥原制止了她,明确告诉她那个人就是松井,丸子再次感到自己不被信任。土肥原告诉丸子,他在用借尸还魂之计,在舆论的压力下,让松井先消失掉,等舆论不再注意这件事的时候,松井的策反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,即使将来有人认出松井,1855计划已经付诸实施了。丸子恍然。
许马带着刘春和一队警员在火车站迎候。郭忠杰出现,命令许马撤勤,理由是不能引起孙母和女儿的怀疑。让许马带队去宾归客栈准备迎候。
孙母和孙晓芸到了宾归客栈,对许马等警员围在客栈四周心生疑问。郭忠杰解释说这是为了确保安全。许马对老夫人十分热情,打消了孙母的顾虑。
土肥原命令丸子,盯住一老一小,既不能让她们感觉到被控制,又不能让二人出现任何意外,等到孙成到达北平,特高课手里就有了要挟孙成的王牌。
郭忠杰再约松井,说国民政府的国防部下令,各部高级将领没有国防部的调防令,一律不得擅自离开自己的驻防地,孙成一时无法来到北平。松井一笑置之,说这件事特高课已经做到了。
沈啸飞接到密电,孙成调防,不日就会经过北平,回家小住,命令沈啸飞严密监视孙成的动向。
宾归客栈的掌柜对警局征用客栈一直战战兢兢,许马非常理解他的苦衷,跟掌柜交上了朋友。掌柜很快视许马为知己。
一位名叫朱春梅的姑娘来到客栈,说自己是孙晓芸的大学同学,听说孙晓芸来到北平,特意登门看望,约晓芸到家里叙旧。刘春立即阻止,大声喝斥。许马劝住刘春,以不能让孙母晓芸感到已被看管为由,放行了晓芸。
朱春梅带孙晓芸来到一个很隐蔽的饭店包房里,赵依娜早已在里面等候二人。朱春梅介绍说赵依娜是自己的中学老师。赵依娜问孙晓芸,她和奶奶北平之行孙成将军是否知道,晓芸回答说郭忠杰副官长转交给她们一封父亲的信,她们看了信,感到父亲可能会遇到麻烦,所以急急赶来。赵依娜告诉晓芸,现在有人在打她们祖孙俩的主意,目的是用她们俩来要挟孙成将军。晓芸顿时警惕。
要让孙母和晓芸在最短的时间内脱离特高课的控制,众人再议对策。赵依娜大胆地提出,在没找到安全可靠的地方之前,先把一老一小先转移到三岛公馆里去,那是敌人一时想不到的地方。有了跟孙母近距离接触的机会,可以进一步开展工作。
孙母来到客栈门厅,说她的耳坠丢了一个,让许马刘春陪着,上街去配一个。许马立即放行。眼看着孙母蓝芸双双离去,刘春慌了神。许马让他跟到门外,只见孙母晓芸刚刚离去,立刻就有两名特高课的便衣跟了上去。刘春这才放心。
孙母一行来到首饰店,掌柜笑脸相迎。两名便衣跟到店外,看到孙母正在里面挑选首饰,死死蹲守在门外窗下。
掌柜确认两名便衣不再伸头探脑后,急从里间请出了守候已久的赵依娜。赵依娜立即带孙母晓芸从后门走出,上了早已等在那里的三轮车。两名便衣在前门外面全然不觉。
[第二十四集]
赵依娜把孙母和晓芸安全转移到了三岛公馆。秀子急忙迎接,赵依娜说这是自己的姨姥姥和表妹,专门来看望自己,让秀子收拾好客房。秀子急忙应承。
赵依娜悄悄告诉了晓芸目前情况的紧急,择时再告诉老夫人。
丸子向土肥原报告了自己的失职,土肥原大为沮丧,但他命令丸子,立即寻找一老一小的下落,等孙成一到,要摆出一老一小仍然控制在特高课手里的姿态。
赵依娜向孙老夫人讲了目前的紧急情况,并对那封促使孙母晓芸来到北平的信提出了疑问,孙母立感自己已经被郭忠杰利用。赵依娜向老夫人直言,日寇就是想把孙成将军的部队策反到他们的阵营里去,一方面动摇全中国人民的抗日决心,另一方面,就是企图让被策反的部队,充当他们屠杀中国人民的刽子手。孙老夫人请赵依娜想办法告诉孙成,决不能上鬼子的当。
三岛被召进基地司令官办公室,柳田直言,对三岛的工作很不满意。三岛直说了自己的理由,他不忍看到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的局面。柳田却说,他认为就是应该用牺牲去换取胜利,二人话不投机。
柳田怒气冲冲地给土肥原打电话,使土肥原十分尴尬。
小野突然来到警局,悄悄追问许马寻找雅枝子的情况。许马告诉他毫无进展,小野话里有话地告诉许马,如果找到线索,必须马上告诉他。
郭忠杰守候在火车站站台上。孙成出现,轻装简从。在进城的车里,郭忠杰告诉孙成,那位愿意为三十九军提供军饷的北平富商姓井,是孙成多年前的老同学。孙成顿生疑惑,他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这位姓井的老同学。
郭忠杰把孙成接到了宾归客栈,许马立即热情迎候。
进入房间,孙成询问郭忠杰,报纸上曾经披露过国军要人与日军眉来眼去的人到底是谁。郭忠杰闪烁其辞。郭忠杰主张曲线救国,不再受杂牌军的气,几句话戳到了孙成的苦处。
松井在客栈外下了车,周海生看在眼里。
许马向松井问候,松井却说许马认错了人。
松井出现在孙成面前,孙成吃了一惊。松井说自己就是那位北平富商井先生,以前制造了以身殉职的假象,就是为了今天毫无顾忌地与孙成会面。孙成对松井倍加警惕。松井为孙成准备了充足的钱饷,条件是孙成跟日方作成朋友,日方保证帮孙成作成一方诸侯。孙成表示不愿卖身投靠,拂袖而去。
周海生报告孙成一到宾归客栈,松井就公开登门拜访。沈啸飞主张再用一次舆论的力量,尚良对此轻车熟路。
黎世昌宣布特勤转移到孙成官邸,仍由许马负责。许马巧妙地向黎世昌要下了独自处置事情的权利。
土肥原对特高课在拘押孙母和孙晓芸事情上的失手大为不满,丸子诚惶诚恐地请土肥原再给特高课一次机会。
报纸上披露了松井出现与国军再次眉来眼去的消息,庞书记确定了眼前的工作方针,即陷敌于被动,予我以主动。
[第二十五集]
郭忠杰来到孙成官邸,刘春就要往上报,被许马制止。
郭忠杰在孙成面前神态慌张,孙成一针见血,问郭忠杰到底拿了松井多少好处。郭忠杰让孙成为了手下的弟兄们,忍忍自己的脾气,只要能让弟兄们舒心畅气,管他是松井还是水井,拉出一支谁也惹不起的队伍,不当他国民政府的嫡系,也照样占他一片,照样扬眉吐气地活着。孙成陷入思索之中。
三岛形同拘禁,每日思念良子,基地总机却不给他接公馆外线。柳田来到三岛住处,三岛立即提出要见女儿的要求。柳田说三岛是在讨价还价,他的那份报告使整个1855计划走进了死胡同,如果他仍然解决不了1855的技术难题,就只有等着接受审判。三岛说自己早就作好了这种准备,但在接受审判之前,希望能见到自己的女儿。柳田对三岛的要求嗤之以鼻。
松井带了大量礼品来到孙成官邸,认出了在门口执勤的许马。
松井告诉孙成两件事,一是土肥原要来亲自拜访,二是请孙成放心,老夫人和女儿都在特高课的特别照顾之下。孙成大怒,把松井劈胸揪住。松井让孙成冷静,仔细权衡利弊,并且告诉孙成,他已经被严密控制了。孙成想到母亲女儿的安危,不得不强压怒气。
郭忠杰被孙成逐出官邸,松井让郭再去向孙成强调,要想保全一老一小,只有跟日方合作。郭忠杰知道孙母晓芸已经不在特高课手里,但松井坚持欲盖弥彰,蒙骗孙成。
郭忠硬着头皮再见孙成,转告松井的话。孙成对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投靠日寇大为光火。郭忠杰用孝子慈父两件事劝孙成,只不过是答应合作,等筹到钱饷,重整旗鼓,母亲女儿又得保全之后,再自行其事,岂不两全其美。
丸子认为土肥原对孙成过于客气,不易成功。土肥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,要利用孙成的犹豫,把他推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中去。下一步要召开一个以共荣共存为主题的亲善大会,在会上,要逼孙成向他的国人作一个亲善发言。就算他以后发现了母亲女儿并不在日方手里,他的日中亲善大使形象,在他的国人心目中,也永远抹不去了。那时,不管他心里怎么想,也已经被牢牢绑在了日方的战车上。这个目的达到了,孙成就不得不成为实施1855计划的执行者。
土肥原亲自到孙成官邸登门拜访,对孙成说出了亲善大会的事,只要他按日方准备的讲稿讲一番话,事情就大功告成。孙成冷笑,问土肥原特高课拘押了自己的母亲女儿,何谈亲善。土肥原让孙成自己选择,之后离去。
许马向组织报告了日寇准备召开亲善大会,逼孙成作亲善大使的情况。赵依娜提出要让孙将军知道老夫人和女儿并不在日寇手里,坚定孙将军的抗日决心。
土肥原命令丸子加紧准备亲善大会事宜,为体现亲善二字,日方人员皆着便装,会场的安全保卫交给黎世昌的警局侦缉队。
赵依娜把孙成的处境和日寇的诡计告诉了老夫人,老夫人思忖片刻,写下了一幅对联,“家亡实难成孝子,国破切记作忠臣”。请赵依娜交到孙成手里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