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集
王山川被带到刑讯室,秦时光主审,金深水陪审。饶是用尽各种刑罚,都无法让王山川开口。正当秦时光下令继续用刑时,金深水说,再用刑就会死了。
金深水把王山川被捕一事向革老汇报。革老表示,王山川的精神值得钦佩,但是,但是国民党和共产党势不两立,如果真能借"汪伪"政府的手解决掉共产党,也没什么不好。金深水欲说还休,悻悻地准备离开,革灵追了出来。金深水说,他不明白,他的导师革老为什么非要对共产党赶尽杀绝,非要干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。革灵以"一山不容二虎"来解释,同时革老也是奉命行事。金深水无奈。
为了撬开王山川的嘴,保安局还抓来了他的母亲和姐姐。王山川虽然伤心难过,但依然不为所动。
林婴婴去裁缝店接头,杨丰懋告诉林婴婴,组织会尽快营救王山川。同时,组织已派高宽来南京进一步开展工作。高宽现身,林婴婴惊喜交加,百感交集。高宽告诉林婴婴,此行的任务是营救王山川,同时完成王山川未能完成的任务--由于战事吃紧,药品短缺,必须马上搞到一批药品送到前线。
高宽和林婴婴互相诉衷肠。高宽告诉不能自已的林婴婴:"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控制自己的情绪,潜伏下去。"高宽表示,他做好了随时为这个民族牺牲一切的准备。
高宽被秦淮河跟踪到了开会的据点杂货铺。秦淮河向革老汇报。革老下令"兵不血刃地解决南京地下党组织"。革灵反对,革老解释是执行上级的命令。
金深水和林婴婴谈王山川。为什么一个富家子弟会选择了这么一条道路,宁可牺牲生命也不愿回头?他们最后认定了一点,因为王山川有坚定的信仰。金深水说,他的信仰是对日本鬼子的仇恨。林婴婴突然问:"静子呢。你也恨她吗?"金深水无语。
王山川的父亲以重金贿赂卢局长,希望保全王山川的性命。卢局长带着其父母进入刑讯室,要求王山川在"退出共产党声明"中签字,保证今后永远效忠皇军,做一个良民。但王山川宁死不屈。
高宽正在杂货铺组织开会,很快被日本鬼子包围,这是中村对野夫下的命令。杨丰懋、高宽得以脱身。但是很多地下党员牺牲、被铺。 野夫对地下党员严刑拷打未果后,下令全部枪毙,同时让王山川去刑场观看。但王山川依然表示:"为抗战而死,我觉得光荣,我是不会偷生的。我确信一切侵略都会失败,我们的民族终究得到解放,我此刻的内心是一种愉悦。"
第十二集
高宽等人在总结教训,由于这次损失了21个地下党员,他们在感觉日本鬼子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把情况摸得如此准确,一定有人向日本人疏通了消息。高宽要求密切注意日寇的动向,同时设法营救王山川。
野夫和中村得意的交换着这次抓捕地下党的心得。中村得意地野夫透露,这次抓捕行动的情报来源是军统。野夫感到惊讶。中村说:"用支那人自己的话说,这叫貌合神离。在蒋介石的眼里,那些共产党要比我们更可怕,而且在他们的内部,战则必亡的言论呼声很高的。中国人,自古就喜欢内斗。"
中村将军说:"我记得腾村先生在他的著作里提过,只有当这个世界掌握在少数优秀的人手里的时候,才能获得真正的和平。所以支那人应该主动地把这个国家交给优秀的大和民族来管理。"
腾村和助手千惠缠绵了一夜醒来,腾村要求千惠主持毒药试验。
野夫告诉卢局长,这次抓捕行动是军统提供的情报。卢局长把此消息告诉了金深水,金深水异常震惊。大家都是抗日的同胞,为什么不去对付日本人,而要把枪口对准自己人,之前他以为只是重庆方面的戒心太重了,没想到事情却是这样的残酷。金深水在苦闷中把此消息告诉林婴婴。
在腾村的指示下,千惠从幼儿园要走了五名最漂亮的孩子。然后跟他们做游戏,在游戏的过程中让他们分别服下一粒精致的糖果--秘字黑号毒药。然后把孩子送回幼儿园。
白晖晖却向服了药的珍子抱怨,自己没有机会和她们玩。珍子突然感到难受,继而吐血。白晖晖赶忙叫来了静子和千惠等人。静子在全力抢救,千惠则在旁若无事地记录。面对冷酷的千惠,静子扇了他一个耳光,她组织把五名孩子送到医院抢救。但到了医院,孩子早已死去,医生对孩子的症状感到困惑。
当晚,静子带着悲痛巡查睡觉的孩子。白晖晖突然问静子:"我会不会也变成珍子那样?"静子心如刀绞。
千惠把实验结果报告给腾村:"完全和您预料的一样。秘字黑号,控制死亡时间的精确度可以到分,误差不超过两分钟。在毒性发作前,实验对象没有任何中毒表征;毒性发作以后,中毒者会在20秒内迅速死亡。"
伤心之余的静子质问千惠是怎么回事,但千惠以军事机密为由拒绝回答。悲愤中的静子找到金深水倾诉。这样,金深水轻而易举地知道了天皇幼儿园的秘密。 高宽花巨资通过黑市搞到了药品,但运走过程中却遭到了日寇拦截。虽然人员全身而退,但是药品全部丢失。由于对王山川用刑过度,卢局长一面安排王山川住院,一年让金深水代替秦时光负责审案。在医院里,林婴婴冒充护士营救失败,幸好只有金深水知道这件事。
第十三集
鉴于军统的金深水已经知道了林婴婴的身份,高宽决定让林婴婴撤离。但是林婴婴坚持认为,好不容易在保安局潜伏下来,现在一走了之,将是全功尽弃。她坚信金深水不会出卖她。
王山川选择从医院跳楼自杀,给金深水很大的震动。
林婴婴主动找到金深水,交流自己的想法。金深水说自己的命令不可违。林婴婴说:"如果你认为把自己的同胞推向日本人的枪口下,就是履行职责的话,你现在就可以把我交给日本人。"
在争论和交流后,金深水最后告诉林婴婴,他们还是一起抗日的朋友,并答应为其保守秘密。
千惠要和腾村庆贺"秘字黑号"毒药研制成功。可以任意控制毒性发作时间毒药,误差仅仅两分钟。但腾村告诉千惠,这只是给那群刽子手提供高明的杀人工具而已,不值得庆贺。他的下一步目标是"秘字白号"。他要求千惠把静子带来。
静子到来后,腾村以再一次对幼儿园的孩子下毒为要挟,占有了静子。
腾村向中村、野夫宣布,"密字白号"是一种新型的传染性病毒,可以通过血液进行传播。目前还尚处于实验阶段。等成功后,它将能够成功摧毁人的本性,剥夺人类的"自我"。所有的爱与恨,欢乐与悲伤,勇敢与胆怯,崇高与堕落都将一并消失。在其的作用下,绝大多数不具备驾驭人性本身都会成为人类社会的一个零件,尽职尽力地完成自己的职责。而少数能够驾驭人类本性的天才负责管理这个世界。只有这样,人类才能摆脱混乱和杀戮的恶性循环。
腾村强调,"秘字黑号",他称之为"魔鬼"。除了制造死亡和混乱,它一无是处。而"秘字白号",他称之为"天使"。它将为这个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秩序。他要求天皇幼儿园孩子的试验成功后,大批使用到中国人身上。
高宽等人为前线的药品问题一筹莫展。卢局长委托金深水把缴获的药品卖掉牟利。林婴婴要求金深水把那批药卖给地下党。金深水拒绝了,但林婴婴却非常激动地说了一番话:"你忘了你死在日本人屠刀下的家人了?你难到就忍心看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同胞们,因为缺医少药而白白牺牲么?你真的想让我们成为亡国奴?!想让之前的那些同胞,亲人们都白白死掉,不管你怎么看我的组织。你应该知道,现在是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对抗日本侵略者的时候,请你想一想。" 金深水彻夜难眠。妻女的惨状、日本鬼子的狞笑,上级兼师长革老的厉色,林婴婴的激动都让他左右为难。第二天金深水对林婴婴说:"请你带我去见你的上级。"
第十四集
金深水随着林婴婴见到了高宽。金深水答应把这批药品卖给了高宽。但高宽告诉他,他们上次买这批药材的钱也是好不容易凑到的,现在已经没钱了,希望金深水帮忙帮到底。金深水决意为抗日前线的战士们出一份力。
在林婴婴的指点下,金深水找到倒卖西药的黑市商人。他以保安局的名义,讹诈了八根金条。他把这八根金条全部孝敬给了卢局长。同时,以把药品拉到上海出售更安全为由,从卢局长那里拿到了通行证。金深水拿着批文亲自去仓库把药品提走。但是被秦时光盯上了。
金深水协助高宽顺利把药品运出城后返回保安局。高宽把药品运到江边,开始把药品往渔船上搬。秦时光带人悄悄摸上来,进行抓捕。双方展开一场混战,渔船安全离去,但高宽受重伤,秦时光也受伤。
听到枪声后,金深水和卢局长一起赶往城外江边。江边草丛里躺着几句保安局特务尸体,还是受伤呻吟的秦时光。他斥责卢局长私吞公物,扬言要到野夫那里告状。卢局长一枪打死了秦时光。保安局其他人赶到后,卢局长说:"秦时光勾结黑帮、侵吞公物,被我正法了!"
受辱的静子找金深水诉苦。他告诉金深水,天皇幼儿园最近来了一个人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但这个人在日本科学界,是赫赫有名的科学家,现在,就连中村将军也要听他的。虽然金深水很想了解更多,但静子欲言又止。
腾村让小野把幼儿园里三十六个孩子分成六组,先将AB组隔离进行实验,A组实验病毒,B组实验疫苗,每半个月做一次常规智力测试;每三个月有腾村亲自来负责做一次深度智力测试。
腾村认为,虽然密字黑药的研制只用了三个月,但是,白药的研制估计需要三年时间。因为这是一种复杂而神奇的病毒,需要时间来考测、证明。
腾村认为,秘药白号最神奇也是最难攻克的地方就是,它要在不摧毁人类智力的前提下,剥夺人类的自我。既要使人像蝼蚁一般,绝对地服从命令,没有反抗意识,没有任何的欲望,爱憎,喜怒。同时又不会变成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的废物。当然,所谓的思考仅仅是思考统治者所要求他思考的东西。只有这样,才能在保证人类社会继续高效率运行的前提下,实现绝对的和平与秩序。 为了防止静子给整个试验增添麻烦,腾村让千惠担任幼儿园副园长,以控制整个幼儿园。
第十五、十六、十七集
重伤后的高宽不省人事。杨丰懋命令渔船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靠岸,并马上通知林婴婴到来。他知道这违背了自己一贯的原则,但是不想让林婴婴留下遗憾。
林婴婴以最快速度赶来和高宽见面。
在弥留之际,高宽向林婴婴吐露了心迹:"为了抗战,有些话,我一直想等胜利之后对你说,我也知道你的心思,我一直想告诉你,我想娶你,请你做我的妻子,现在看来等不到了。"
虽然卢局长把一切嫁祸给秦时光,但老奸巨猾的野夫认为"秦时光倒运药品案"并没有那么简单,他勒令俞副局长负责严查此案。
林婴婴虽然强忍着悲痛上班,金深水找机会过来安慰。她慢慢地和金深水讲述了自己的身世、自己和高宽的故事。
被日寇强暴后的冯点点(也就是林婴婴)回到家,但见父亲和大部分家人都被吊死在房梁上。而鬼子依然四处在搜寻家中漏网者。幸好高宽赶来,带她脱险,同时找到了冯二虎(杨丰懋)和仆人阿牛。
冯二虎和阿牛决定拉起一支人马以复仇。但高宽告诉他们,与其功归于尽,不如加入共产党,国恨家仇一起报。在高宽的带领下,神枪手阿牛和林婴婴有战略和政治意图地暗杀了很多鬼子和汉奸,名震上海滩。最后他们光荣地加入共产党。
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,高宽安排冯二虎、阿牛到根据地报到,林婴婴被安排到军统华东区负责人王天木身边潜伏。王天木又让林婴婴去南京学习,得到戴笠的赏识,最后又派回南京,到汪伪保安局潜伏。那时,有了一个新名字,林婴婴。 林婴婴的身世,让金深水为之动容,他对共产党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