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集
柳如烟多次向易小楼要房证,易小楼总是推托,后来干脆就关了手机不见人影。终于有一天来了一对夫妇,向柳如烟要房租,柳如烟这才知道那套房子是易小楼租来的。她欲哭无泪,搬出那套房子回到了白英姿的身边。
柳寒烟和边城的结婚照依旧挂在老房子里,林森看那照片十分别扭,便把它摘了下来。雨荷发现爸爸的照片被摘下来了,踩着小板凳往墙上挂,结果踩翻小板凳摔断了胳膊。从医院回来后,雨荷命令林森把照片重新挂上,林森心里窝火,又不得不听。柳寒烟觉得那张老照片挂在墙上对林森也不公平,于是主动提出回别墅住。
柳如烟痛定思痛,想起前夫江宽的种种好处,于是约他出来喝茶,借机向他表达自己的忏悔。可惜江宽的椅子还没坐热就被陆锦屏叫走了,两个人去找唐诗韵的父亲询问唐诗韵的下落,结果连唐诗韵的父亲也没见到。
第十七集
居委会通知换户口本,其中有血型一栏务必填上。雨荷又被边城接过去小住,柳寒烟便打电话让边城给孩子验个血型。边城考虑到自己也得换户口本,给孩子验血型时自己也验了一个。取化验单时边城从化验员脸上看出疑问,固执地追问,结果迎来五雷轰顶——雨荷竟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。边城痛不欲生喝起了大酒,心里有苦又不便对人说,这又引起李香帷的种种猜疑。
美术系决定恢复边城的教学工作,边城正心情郁闷,要求系里对唐诗韵失踪一案给个说法,系主任给不出说法,边城拒绝重返讲台。
柳如烟一直在寻找易小楼,这一天又到易小楼公司问其下落,一个人告诉她:易小楼旅游时出了车祸,人已经死了。
经江溪的努力,陆锦屏得以进裱画室工作,不当模特了。
第十八集
边城认为柳寒烟偷偷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,从此开始仇恨柳寒烟。柳寒烟听说边城拒绝重返教学岗位,想找他谈谈,见了面后边城竟骂她娼妇,柳寒烟听了心如刀绞。林森听说边城痛骂柳寒烟,找其算帐,结果却被边城泼出一杯热咖啡烫伤了脸。
边城心里的苦水无处倾倒,便找江宽喝酒。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,边城喝得胃出血住进医院。白英姿和李茂良去医院看望边城,在病房遇见了陆锦屏,白英姿听说陆锦屏就是那个女模特故做惊讶,李香帷知道陆锦屏的身份后难免心生醋意。
柳如烟觉得与父母住在一起有诸多不便,于是向姐姐要钥匙,住进了柳寒烟的老房子。白英姿对柳如烟独居不放心,生怕她再搞出“解放运动”来,时不时前往侦察。
第十九集
雨荷知道爸爸病了,逃学来到医院看爸爸,还用从小满那里挣来的钱给爸爸买了一枚火龙果。边城激动不已,伟大的父爱顿时由心底升腾起来,他决定不再计较血缘问题。
李香帷对边城的坏情绪一直耿耿于怀,她想知道为什么,而边城又一言不发,李香帷认定边城情感上出了问题,提出两个人暂且分开一段时间,双方都想想这桩婚姻究竟应该何去何从。李香帷想让边城暂住父亲那套房子,便来找李茂良借房,哪想到李茂良已经瞒着白英姿把房子租出去了,所得房租藏匿起来。
林森步步紧逼,竟然不准边城接近雨荷,否则就把孩子的身世公布于世。边城为孩子着想,违心接受了这一无理要求,心里对林森的仇恨却与日俱增。
第二十集
柳寒烟知道了血缘内情,震惊之余回忆起结婚前的一场劫难:一天晚上她被一个蒙面人强暴了,想不到雨荷竟是那个强奸犯的孽根。灾难并没有结束,而是再一次升级。柳寒烟终于发现,林森就是雨荷的生父——当年那个强奸犯。柳寒烟用花瓶把林森砸得头破血流。
柳寒烟誓死不与强奸犯同床共枕,决意离婚;林森则以孩子相要挟,声称如果柳寒烟离婚他就公布雨荷的身世。柳寒烟在离婚与保护孩子的矛盾中苦苦挣扎,心灵滴血,痛彻骨髓。边城得知来龙去脉,恨不能吃林森肉喝林森血。
白英姿忽然想起李茂良的房子还“闲着”,催他赶紧出租。李茂良见纸里包不住火,便把所得房租掐头去尾交给白英姿,说房子刚刚租出去,价钱也不高。白英姿感觉到这里面有诈,偷偷前往那套老房子了解情况,然后把李茂良赶出了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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