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集
1978年,挺着大肚子的林幺婶带着大大小小五个孩子在厂门口跪成一排,以此"威胁"厂长,收回对幺叔降职调岗减工资的决定--幺叔酒醉失职给厂子造成了巨大的损失。医院确诊幺叔酒精中毒,已经丧失劳动能力。
幺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,她出此下策实在是被逼无奈:五个孩子靠幺叔的工资刚刚够活。现在幺叔被调去看仓库,只有基本工资,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也养不了。幺婶情绪激动,鲜血突然顺着裤腿流了出来。
厂长吓坏了,连忙嚷着要送幺婶去医院,可幺婶就是不动弹,厂长万般无奈,只好答应幺婶等大儿子林繁长大了再接他爸的班进工厂。幺婶一直等到这个答复后才昏过去。
幺婶再次醒来时已在医院,护士高兴地告诉幺婶,她生了一对双胞胎,幺婶却叹了口气,人口越多越不好养活。因担心住院费,幺婶不顾医院反对、身体虚弱,当天就出院回了家。
没想到,刚回家,就听见邻居吴婶在跟婆婆和幺叔说风凉话。婆婆受了邻居的奚落,气不过,饭桌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质问幺婶,认为幺婶带着孩子去厂门口闹,给家里丢了人。幺婶为全家争福利,这个时候,却连孩子都嫌她丢人,幺婶委屈万分。晚上,幺婶和幺叔照顾襁褓中的双胞胎,幺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奶水,更加心烦意乱。
第二天,幺婶为了下奶,自己挤着排队买排骨,没想到,排骨居然被排在她前面的老吴买光了。无奈之下,幺婶只好追着老吴说小话,希望老吴把排骨让给自己。老吴却好心"劝"幺婶,家穷就别吃排骨了。但听说幺婶是吃排骨下奶后,老吴心软同意让一半排骨给幺婶。打开纸包,见排骨不多,老吴干脆将排骨全部让给幺婶了。幺婶对老吴满怀感激。
没想到,这一让,却引起了吴婶的不满,她和老吴吵了起来,要把排骨要回来,这排骨是吴婶让老吴买了请客吃饭用的。老吴好言相劝,吴婶却咄咄逼人,话说得十分难听。
老吴无奈之下,只得到邻居幺婶家,想把排骨要回来。没想到,幺婶已经把排骨炖好了。吴婶在隔壁听见老吴吱吱呜呜,干脆亲自上阵要排骨,气氛十分尴尬。吴婶自作主张,进屋端走了幺婶炖好的排骨。两家人在院子里吵了起来,引起邻居围观。吴婶骂了幺婶,幺婶气不过跟吴婶拉扯起来,一锅排骨全部打翻在地。
吴婶一块块将排骨用清水洗干净,为了孩子,这食之无味的排骨,她也含着眼泪吃了。见儿媳还是不下奶,婆婆十分着急,言语间抱怨家里穷得连盐都吃不上了。
第二天,幺婶带着老大林昌买菜回来,发现经常帮人介绍送孩子业务的王婆婆正在院里跟自己婆婆聊天,两人言语间透露,两个双胞胎唯一的不同是,妹妹耳朵上有一块胎记。
王婆婆走后,幺婶追问婆婆是不是要把双胞胎送人,婆婆承认了。幺婶哀求婆婆不要把孩子送人,两人起了争执,一直当家的婆婆干脆把所有的钥匙全交给幺婶,要她负担起这个一贫如洗的家。
家里终于没米了,恰逢此时,酒精中毒不能干重活的幺叔,在码头上扛箱子又摔伤了腿。这时,就连幺叔都动摇了,想把孩子送人。
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,幺婶顶幺叔的班,去码头扛箱子。码头上的工人可怜幺婶,主动把粮票和钱都捐给幺婶。但幺婶坚持是不是为了要饭才来的,她在码头上干起了男人才干的活儿。结果身体过于虚弱的幺婶晕倒在码头上,十分危险。
钱没赚到,幺婶反倒被人送回家里,婆婆更加坚定了要把孩子送人的心。幺婶又一次因为孩子的事儿,跟婆婆起了争执。婆婆甚至以出走、上吊相威胁,要幺婶为了全家的生计,送走一对儿养不起的双胞胎。
幺婶明白婆婆根本不可能真上吊,没理会,结果这时,幺叔从医院看病回来。婆婆见救星来了,假戏真做,差点吊死。幺婶成了全家的罪人,幺叔更是第一次打了幺婶。
婆婆见状,哭着说出自己上吊虽然是假,但这个家再拖下去就真得家破人亡。至此,幺婶也心如死灰,为了全家人,同意把孩子送人。
幺婶抱着两个孩子一夜未眠,为了跟孩子多待一会儿,幺婶决定亲自坐船,送孩子走。第二天天还没亮,幺婶在一家人悲戚的目光中,带着双胞胎上路了。
第二集
轮船上,幺婶心乱如麻,邻座的大姐夸她好福气,她却更加难过。轮船停靠码头,窗外有人吆喝卖糖水。邻座大姐告诉幺婶,小孩喜欢喝甜的。幺婶突然心疼得无以复加,感觉必须得给孩子买糖水喝。
邻座大姐跟着幺婶下了船,幺婶一边要掏钱买糖水一边要抱着两个孩子,邻座大姐主动提出要帮幺婶抱孩子。幺婶不设防,将孩子给了好心的邻座大姐,买了糖水。她喂了怀里的老六喝糖水,转身要喂老七时,她才发现身边空空荡荡,刚才帮她抱孩子的大姐,和她的孩子一起消失了。
幺婶惊慌不已,她抱着双胞胎里较大的老六,从码头找到船上,幺婶挨个问,谁都没有看见她的孩子。船开了,幺婶没上船。这个雨夜,幺婶快疯了,她抱着剩下的孩子,一直找到深夜。
家里,幺叔和婆婆在忐忑的等待幺婶回来。幺婶终于回来了,面如死灰,抱着老六,虚脱的幺婶晕倒在家里。幺叔连夜出发,去找老七。幺婶没有一滴眼泪,她的心碎了。谁也没有再提送走孩子的事儿,孩子们也为妹妹没走感到高兴。同时,他们也发现,两个妹妹只剩一个了。
丢掉孩子,让幺婶痛苦不已。没找到孩子无功而返的幺叔,更是痛心疾首的质问幺婶为什么把孩子交给不认识的人。幺婶没有说什么,她把幺叔踢翻的洗脚水盆拿起来,重新去接热水,在接热水时,袅袅的水汽中,幺婶的胸前渐渐湿了一片--她来奶了。
但无论大家如何悲伤,都不可能比做母亲的幺婶更难过,吃饭时,她替老七摆了一副空碗筷。婆婆却哭着摔烂了碗筷,告诉幺婶,老七回不来了。幺婶不能再哭泣了,幺叔实际上等于被开除了,幺婶必须得负担起整个家。
洗衣服时,幺婶无意间听到坊间有一个灵童,知道人的前世今生。幺婶动了念头,甚至相信灵通说的封建迷信方法,为了忘记老七,她烧了所有的小衣服。作为一个悲伤的母亲,除了忘却前行,她别无选择。
但生活的麻烦还在纠缠不休,家里的经济依然拮据。幺叔跟幺婶商量,让老大林繁辍学。幺婶坚决不同意让爱读书的老大辍学,她提出自己去街上卖豆瓣酱。文革刚刚结束,幺叔却依然认为幺婶是要搞资本主义。
幺婶的想法得到了供销社刘主任的支持,但即便老刘在提供原料上提供了方便,幺婶却依然寸步难行。她恳请老刘能赊给自己原料,老刘却借机向幺婶要好处。
幺婶早就注意到了老刘那一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,她知道,老刘很早就对自己流口水了。她想拒绝刘主任,但刘主任却提醒她,一家人还要靠她养活。老刘提出要幺婶晚上七点半到他家商量,幺婶不懂声色。
当晚幺婶弄出一锅清汤寡水的野菜粥,除了爱看书的老大,所有孩子都提出了抗议。婆婆借口嘴里没味道,把粥省下来给孩子们吃。家里揭不开锅的情况,迫使幺婶赴了刘主任的约,这一切都被尾随而至的幺叔看见了。
七点半整,刘主任听见了敲门声,打开门,门外却空无一人,原来幺婶最终无法踏出那一步,同时她也发现,幺叔跟踪自己。但这一切,却让幺叔和幺婶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两人同床异梦。幺叔萎靡不振,认为自己没本事,只能借酒浇愁。
幺婶家的几个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,这一天,老三林昌带着老四林盛去铁道边轧钉子做小刀。被其他孩子"打劫",林盛心生一计,用小刀跟别的孩子做生意。实诚的老三提议换馒头,聪明的老四却换了一把花尺子。老三用尺子跟同学许颖洁换了一套图画书,又跟之前拿馒头的同学,换了整整四个白面馒头。
两个孩子兴奋的往家跑,本想带馒头回家,结果在路上又被别的孩子抢了。几个孩子追跑过程中,馒头掉进了臭水沟。另一边,幺婶家的两个女儿正地站在吴婶家门口,眼巴巴地看吴婶蒸糖包,连还不会走路的老六,也被二姐林荣抱在怀里,眼神居然也在望着糖包。吴婶带着胜利而高傲的微笑,递出一个糖包来,吴婶偏还不那么痛快地给,因为自己一直没有生孩子,她居然让两个孩子喊妈。
倔脾气的老五林静不肯叫,老二林荣却同意喊五声"妈",被及时赶到的幺婶制止了。回家坐在饭桌上,幺婶发狠了连泼四碗粥,几个孩子知错,下跪认错。就在这时,吴婶拿着满满一屉糖包,满面春风地敲开了幺婶的门。
吴婶并不是真心来送吃的,言语间带着嘲讽。几个孩子眼馋糖包,却都不敢拿。吴婶本以为自己终于赢了幺婶了,但看着糖包没人动,有些没面子,问幺婶这是想干什么?幺婶说,林家的人就算饿死,也不能要饭!但实际上幺婶已经没有退路了,家里根本没米下锅了。
第二天早上,林昌和林盛为了换馒头又去压铁钉,林昌的鞋被铁轨绊住,怎么也拔不出来。林昌被火车轧了,正好被经过的幺婶看见。
第三集
林昌并没有死,他躲进了沟里。幺婶又怕又气,打了两个儿子一顿,质问林昌为什么不拖鞋。林昌说出了令幺婶心酸的话,鞋太贵了,舍不得。幺婶以为孩子们是想玩,没想到,老三老四告诉她,是想轧飞刀换馒头。母子三人抱头痛哭。
孩子们为了换吃的差点送了命,幺婶下定了决心。当晚,她犹豫再三,还是梳妆打扮。幺叔知道幺婶的用意,拦住了她。但最终,他让开了,这个家实在揭不开锅了。幺婶用幺叔自己的手给了他一巴掌,毅然决然的走了。
母亲的龌龊事全被老五看在眼里,当晚,幺婶换回了豆子。知道实情的老五,将豆子踩在脚下,幺婶告诉幺叔,自己没干下作的事儿。幺叔却根本不信,他又开始借酒浇愁。
洗豆子、蒸豆子、给豆子扒壳、洗坛子、拌佐料、发酵……五个孩子在幺婶是率领下忙得热火朝天。夜里,孩子们累得睡在了豆子旁,只有懂事的老大还在干活。母子俩说起了私房话,老大告诉幺婶自己想上大学,幺婶又喜又愁,还有四年老大就要接幺叔的班,生活就能好起来。她无奈的告诉老大,上大学的事儿不要再想。
幺婶从供销社拿到"白送"的豆子的事儿,被吴婶知道了,吴婶当着幺婶的面跟街坊嚼舌根,说幺婶的作风有问题。幺婶没理会,却架不住婆婆听信风言风语,刻薄的讽刺幺婶。幺婶强调自己并没有干对不起幺叔的事儿,婆婆根本不信。
幺叔认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,经常耍酒疯,夫妻二人的关系愈发紧张,两人在卧室里吵得不可开交,屋外,孩子们听得心惊胆战。吵完,幺婶强作镇定,老五却带头跟母亲示威,孩子们也不愿再配合母亲做豆瓣酱。孩子们离开了,幺婶嚎啕大哭。
幺叔伤愈后想回码头继续工作,却遭到拒绝。他为了证明自己,主动扛起了麻袋,却举步维艰,遭到耻笑。幺叔无功而返,家里,幺婶正一个人做豆瓣酱,五个孩子在窗口看着母亲。幺叔自知幺婶是对的,主动坐下来帮忙。孩子们也坐了下来,一家人又围在桌前。
供销社老刘帮幺婶送豆子,又被吴嫂看见了。街坊嚼舌根,说自己母亲的闲话,全都被老五听见了。老五狠狠地咬了吴嫂一口,吴嫂带着派出所所长来幺婶家评理。幺婶答应赔吴嫂医疗费、误工费,吴嫂却不依不饶,幺婶干脆伸出胳膊让吴嫂咬。吴嫂扬言绝不会放过幺婶后,走了。
倔强的林静却发誓查出真相,她一直悄悄地跟着母亲,看着母亲进了老刘的家。她在外面默默地数着数,,一直数到了100,母亲还没有出来,于是林静深深地吸了口气,拿起了一块砖头,猛地砸向了老刘家的窗户!老刘慌慌张张地跑出来,幺婶也跟着出来。看到是林静砸了老刘的窗户,幺婶不由分说要打孩子,被老刘拦住。回到家中,幺婶打了她。
倔强的林静离家出走了,幺婶虽然不许孩子们出去找老五,自己却也忐忑不安,她一边缝衣服,一边心神不宁的等待老五。幺叔找到了老五,见女儿回来,幺婶十分高兴,她端出了留给老五的饭,老五却不愿意吃。幺婶发现,老五已经在心里跟自己彻底决裂了。
第二天,镇上来了一个"野人",向幺婶打听林老幺家住不住在镇上。原来,幺叔同父异母的弟弟林建设从内蒙插队回来了。幺婶拿出了家里剩下的二两肉票,给刚回来的建设做饭。
建设给全家带来了礼物,一家人的生活难得有了喜气。听说建设要住在家里,婆婆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。建设见家里不愿收留自己,知趣地提着行李离开了。无处可去的他坐在街边,碰见了买肉回来的幺婶。
幺婶听说小叔子刚回来就要走,又把建设接回了家里,给他一个人做了一顿有肉有菜的白米饭,孩子们都垂涎欲滴的看着叔叔。建设根本不知道家里填不饱肚子的情形,但自己停筷后,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情形,让建设明白了一切。
第四集
家里的居住条件也不好,但幺婶依然尽心招待,让林建设很感动。从孩子们的嘴里,林建设知道了家里的真实情况。他绝不是个甘心在家里吃闲饭的人,然而林建设跑到知青安置办,才发现安置工作差不多都结束了,几乎是最后一批回城的林建设暂时没有工作安排。
幺婶的豆瓣酱做好了,无论是口味还是包装,都比吴婶的好。这时,街坊路过告诉幺婶,老刘让她去拿糖。在老五质疑、怨恨的目光中,幺婶推脱自己不舒服,没去。
林建设起夜,碰见独自坐在院里的老五,他给老五讲起了自己知青时的热血生活。听说叔叔会打架的老五,当即提出让林建设帮忙"教训个人"。林建设听说老五要"教训"的是个姓刘的大人,还欺负自己的嫂子,感到很意外。
第二天,林建设假装无意间问起家里姓刘的是谁,引起了幺婶的不快,林建设一头雾水,隐约察觉到了这里有隐情。当晚,老刘特意来请幺婶过去拿糖。林建设从老五的目光中察觉到了来人就是"老刘",他主动提出跟老刘去拿糖。
林建设说话阴阳怪气,引起了老刘的不满。老刘走了,家里的气氛十分尴尬。幺婶主动去找小叔子,想把话说开,却遭到林建设的质问。原来林建设也误会幺婶作风不好,两人争执起来。林建设扬言站住脚,就离开这个家。
幺婶第一天上街卖豆瓣酱,众人都说好,抢了吴婶的生意。吴婶叫自己的弟弟带几个小流氓来闹事,幺婶为了息事宁人,跟吴婶隔河做生意,带走了顾客。吴婶叫来的人,依然无理取闹,搅合幺婶的生意。幺婶无奈之下,只能带着豆瓣酱回家。
老三和老四在路上听到闲话,知道母亲又被吴嫂欺负。两个孩子深夜偷偷进了吴婶的家,往吴婶的酱缸里撒了尿。吴婶的豆瓣酱有怪味,大家都来退货,转而跟幺婶买豆瓣酱。这一天,幺婶早早卖光了所有的酱。老四说漏了嘴,引起幺婶怀疑。
当晚,两兄弟又潜入吴婶的家,被幺婶逮个正着。没想到,当晚趁幺婶睡着后,两兄弟又偷偷去吴婶的酱缸里撒了尿。这一次,逮住两兄弟的是吴婶。当夜,吴婶和兄弟押着幺婶和老三、老四游街,闹得街坊四邻都知道幺婶为做生意使坏。
众人逼幺婶吃下撒了尿的豆瓣酱,幺叔为保护幺婶被推了个趔趄,关键时刻林建设赶到跟几个坏小子打了一架。建设被打伤了,但他不要命的凶猛劲,让几个坏小子不寒而栗。这件事让林建设在家里的地位变得重要了,连婆婆都叹息幺叔不争气。
第二天,幺婶不顾街坊的奚落,还是出摊了。吴婶为了为难幺婶,给钱从幺婶那买了一瓶酱,把酱摔在地上,说幺婶的酱"比小孩的尿味还要骚",邻里纷纷附和。幺婶无比难过,整整八天,幺婶一瓶酱都没卖出,情绪十分不好,一家人都很担心。
第五集
为了帮幺婶捡回这张脸,老大要带着老三老四挨家挨户的给人道歉。二女儿林荣嫌丢人,拦住三兄弟。最终,全家五个大孩子,除了老二,剩下的四个都踏上了道歉之路。
四个孩子走了一天,但街坊们对此并不买账。连坊间跳皮筋的孩子都编起了关于幺婶家的俏皮歌谣,林荣为了加入游戏,谎称自己是被收养的,跟歌谣里的林家没有半点关系。孩子们果然信了,林荣如愿加入了游戏,也唱起了关于林家的歌谣,这些话全都被幺婶听见了。
幺婶把林荣带回家,幺叔气急之下,要赶走老二。幺婶却下定决心,要活出人样,不能让别人看自己家的笑话。
幺婶去找老刘帮忙,却被尾随而至的小叔子跟踪,幺婶不顾林建设怀疑的目光,毅然进了老刘家的门,她要把豆瓣酱卖给供销社。在小叔子的搅和下,幺婶没能成功。幺婶没跟林建设发脾气,在她最难的时候,小叔子帮过她。
没有工作的林建设,闲时在街边跟人掰手腕。这天,看见老刘,林建设挑衅跟老刘掰腕子。火药味十足的气氛中,林建设警告老刘以后不准欺负林家的人。这下,老刘彻底不能帮幺婶了。他向幺婶提出,除非撵走林建设,不然,豆瓣酱进不了供销社。
当晚的饭桌上,一家人聊天,林建设得知老刘不肯收自家的豆瓣酱。当夜林建设找到老刘,质问他为什么陷害嫂子幺婶。老刘当面告诉林建设,除非他离开林家,不然豆瓣酱永远进不了供销社,这也就意味着,林家一家老少都要断顿了。
第二天,林建设主动收拾了东西要走,一家人沉默无语吃践行饭,几个孩子都不想让叔叔走。就在林建设提行李要出家门时,幺婶拦住了他,宁可全家人一起饿死,也不能分开。
建设留下了,每天天刚亮,他就蹬三轮车带着幺婶去乡下豆瓣酱。山路危险,两人直到夜深才回家,幺婶的豆瓣酱在乡下大受欢迎,全卖空了。生活艰难,一次,叔嫂两人顶着雪去卖豆瓣酱,路滑泥泞,一车豆瓣酱翻在了路上。在这个过程中,之前一直鲁莽的林建设变得成熟了。
两人闲聊间,幺婶提出林建设该娶媳妇了。林建设告诉幺婶自己在内蒙曾有个喜欢的姑娘,他甚至花掉了所有钱给那个姑娘买个镯子。但是这个镯子最终没能送给那姑娘,在最后的一刻,命运的捉弄,两人分道扬镳了。林建设的爱情故事深深打动了幺婶,感觉亏欠幺婶的林建设则将镯子送给了嫂子。
林建设送给幺婶的镯子,被来接幺婶的林荣看到了……
|